第一百五十五章 姐姐的遗产。 (第1/2页)
次日一早,岳秋白就看到了联盟官方发出的两条消息。
第一条是关于比赛成绩的总计表格,因为各队首发被换原因,替补总是相对要好打一些,所以拿了积分第二名,第一名是EDG。
这个成绩比预期的要好很多,咕咕笑得合不拢嘴,更别说在这一场常规赛中引擎队有输有赢,也学到了很多。
另一条通报则是关于打假赛的事情,除了TOM之外一共6个选手收了对方的钱,当然也查到了岳秋白,但是应该是安迪姐从中周旋了一下并出示了转账记录,所以BEST的名字并不在表里。
整个菠菜APP上线短短两个月,只不过贯穿了整个秋季赛,涉案金额就已经高达一个多亿,警方高度重视这个案件,破获了之后甚至感谢了一下联盟纪律组。
随着官方通报发出来,安迪姐再次给岳秋白发了另一个详细的卷宗。
困扰岳秋白许久的手机问题终于得到了解答,是龙哥的。
那几条短消息和微信都是龙哥故意操作来诓骗岳秋白上套的,至于和粉丝开房的消息也是龙哥,那个就是真的意外了,是龙哥设计之外的。
同时联盟官方和LPL关于龙哥的处理也发了出来,辞退,罚扣奖金、薪资,并且法务部也进行了索赔,他这一下是很难再翻身了。
岳秋白看了一下评论区。
【666,这一下子这派出所全年的经济指标算是完成了。】
【警方效率是高,这种打假赛的就应该给他们抓起来,太恶劣了。】
多数都是积极正面的,少数几个特殊言论也会被喷。
同时几个涉及打假赛选手的俱乐部也表态一般转发了这条微博,并且严正声明俱乐部会自查,绝不姑息这种情况再次发生。
一个小小的插曲就这样顺利又快速地解决了。
……
距离季后赛还有半个月,咕咕大方地给他们每人放了一周的假。
岳秋白本打算订个机票回家待一段时间,毕竟很久没见过爸妈了,然而却在定完机票的当天夜里,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的。
“您好,请问是岳秋白岳先生吗?”对方是一个脆生生的女声,不知道为什么,岳秋白感觉只听这个声音就有一种安迪姐的感觉。
“我是,您是?”
对方听到岳秋白答复后一下就绷不住了,说话声音转瞬就带了哽咽,“我是张挽云的女儿,我的妈妈她刚才病发,进了重症,她给了我您的电话,想要见您一面。”
张挽云,岳秋白在心底仔细思索了片刻这个名字,然而实在想不起来,他迟疑的声音顺着话筒传了过去,对面一下子反应过来:“安迪,你们是不是叫她安迪。”
“安迪姐?她现在在哪?”
岳秋白算了下时间,当时医生说她还能活3个月到半年,这才过去两个多月……妈的,还真是快三个月了,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。
小姑娘立刻发来了地址,是熟悉的医院。
岳秋白二话不说,打了个车便疾驰而去。
……
医院每次来都是这样,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,面色麻木的人到处都是。
岳秋白不管来几次这里,都觉得十分不适应,他扯了扯帽子和口罩,低下头快步走到ICU门口。
那里已经站了一个小姑娘和一个熟人。
小姑娘目测十五六岁那么大,还穿着校服,看样子是从学校跑过来的,看见岳秋白直接哽咽地喊了声岳哥,眼圈红红的,刚刚哭过。
岳秋白过去拍了拍她的头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现在只能等待医生的结果。
“BEST。”那个熟人看见岳秋白,也乐呵呵地扯出个笑脸来,岳秋白却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。
是安迪姐的前夫,离婚之后他看起来过得不太好,整个人憔悴万分,再次面对岳秋白他也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,又恢复了一副粉丝地舔狗样子。
见岳秋白没理他,他也不恼。别的不知道,但是看起来脾气确实在这一个多月好了很多,他挠了挠头,对着女儿说道:“月月,你妈妈到底什么情况?怎么会突然晕倒的?”
岳秋白一愣,没想到前夫哥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老婆快要死了。
月月瞪了他一眼,明显和他关系也不是很好,瞪了之后又翻了个白眼:“我不知道。”
前夫哥被岳秋白无视还勉强能笑得出来,可是被自己女儿这样翻白眼,整个人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,一下子就炸了毛。
在华国家长根深蒂固的思维中,自己就是家庭权威,不容子女反抗。
女儿这个态度让前夫哥在岳秋白这个偶像面前觉得无地自容,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自己的家庭地位,所以他高高地举起了右手,眼看下一秒就要重重地落下去。
月月吓得下意识瑟缩了一下,往岳秋白身边靠了靠。
岳秋白一看,嘿,这前夫哥还敢打孩子,他立刻二话不说伸手架住了他的手腕。
电子竞技职业选手这个身份,在一般人眼里都是比较虚弱的。毕竟每天都在电脑前面训练,应该很多职业病才是。
但是岳秋白本就身高占优势,最近又一直在和赵山河练拳,反倒是前夫哥是中年虚弱男子,根本无力招架。
前夫哥用力晃了晃手,发现根本无力撼动岳秋白,张了张口,想说些什么来为自己挽下尊。
“哔哔——”
急救室的铃声响起,戴着口罩的医生护士将一个人推了出来。
“张挽云家属。”医生四处看了看。
小姑娘立刻应道“在这!”,就快步冲了过去。
岳秋白看了一眼前夫哥,给了他一个让他注意点的眼神,然后也凑过去,刚好听到医生收尾:“行了,回病房吧,跟家属说说话,有什么事都交代交代。”
岳秋白有些没听懂,他一脸茫然,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冰块脸仿佛有了一丝裂痕:“什么……什么意思?大夫?什么说说话?”
大夫有些不耐烦,又有些怜悯地看了他一眼:“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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