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0章 人伦之常 (第1/2页)
“大王这是……,莫非大王喝醉了酒,以致想来这里,却接连走错了地方?”任若惜嘴角牵动了一下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,可又觉得这个理由不甚可能,就算庆忌醉得认不得路,或者记错了她们所住的宫殿,只要他没说错名字,寺人也不会领错了地方,而且他真若走错了寝殿,也只好将错就错,还能调头离开不成?
任若惜正在讶异,只听门外已高声喊道:“大王驾到!”
殿内殿外的侍女、寺人等等纷纷跪拜下去,只听庆忌清朗的声音自殿口传来:“免礼平身,今天是寡人大喜的日子,人人都有赏赐,明日便可由后宫总管发付下来,尔等皆退下休息去吧。”
任若惜听见,俏脸一热,心中溢起一抹难言的羞意。庆忌的脚步声传来,任若惜虽是新人,也得依礼盈盈起身,趿起木屐,头也不敢抬地翩翩拜了下去:“妾身若惜,见过大
“爱妃平身。”庆忌跨步向前,单手虚扶,将她扶了起来。
任若惜起身,含着瞟了庆忌一眼,忽地察觉庆忌身后还站着两人,定睛一看,不由吃了一惊,失声叫道:“摇光,小蛮!”
两个泼辣女子今日做了新娘,也是一脸羞意,相较平常温驯的如猫儿一般,向她轻轻叫道:“若惜姐姐。”
“你们怎么?”任若惜欲言又止,不知该怎么问下去。
庆忌笑道:“你们三人都是寡人爱妃,今日是我们大婚的头一天,寡人不能厚此薄彼,这合卺酒,咱们四人一起饮用。”
他心满意足地看看身边三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,舒展双臂揽住了摇光和小蛮的纤腰,向备了满满一桌酒菜的案前走,说道:“今日重在一个礼字,所以寡人如此安排。是不想你们姐妹间起了比较嫌隙之心。从今往后,咱们就是一家人了,寡人希望三位爱妻彼此之间尊重守礼,常存包容之心,相夫教子,谨守本份。莫负了寡人一番心意。”
三个女孩儿都是冰雪聪明地人物。庆忌这番话含威不露。大婚之夜先给三个新娘提醒了一句。虽说有些煞风景。却也令她们暗暗警惕。待听到“相夫教子”这一句时。三人心中又是一甜。就连情窦初开地小蛮心里。都升起一种异样地情感。忽然之间。她们已经从心底里深深地感觉到。从今夜起。她们已是人家地妻子。再不是当初可以在家人面前随意刁蛮任性地姑娘家了。
彼此原本相熟就有这个好处。庆忌在自己夫人面前从不摆什么大王架子。三个女孩平素又是相处惯了地。合卺酒饮过。庆忌又让三个女孩儿相互敬酒。说些轻松有趣地话题。气氛很快融洽下来。若不是还惦记着自己地新娘身份。三人心中多少仍有些矜持。这气氛一定更加轻松随意。
庆忌见三人谈笑盈盈地模样。心中喜悦。说道:“庆忌唯愿一生一世。你我之间。你们这间。都能似今日这般相亲相爱。相处融洽。不生隔阂嫌隙。”
三个女孩儿互相看看。向他娇声沥沥地道:“夫君今日一再嘱咐。一番苦心妾身了然于内。夫君尽管放心。我们姐妹一定尽心侍奉夫君。彼此亲密无间。”
“很好!那今夜我们四人便亲密无间吧。”庆忌大乐。他越过若惜肩头。看看那张帷幄低垂地超大号卧床。笑道:“今夜是最重要地日子。寡人宿在谁地房中。都不免让令另两个美人儿独守孤衾。既然这合卺酒一起饮了。咱们今夜也当同宿同栖。共效于飞才是。嘿嘿。三位爱妻。天色不晚。我们是不是该净面漱口。宽衣睡下了?”
“什么?”三个女子大吃一惊。互相一看。不禁俏面飞红。
彼时床闱之事不如后世禁忌之多,王侯将相姬妾众多,大被同眠的风流韵事本属寻常,三人虽未亲眼见过,可她们都出身大户人家,父兄长辈们的风流韵事早就听说过的,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事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她们三人同为王妃,身份尊贵,心里难免有些矜持。尤其重要的是,她们之中除了若惜曾与庆忌偷欢一夜,有过一夕之欢,其她两女还是未经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,突然要她们同榻合欢,侍奉夫君,这一下真是惊得心头小鹿乱撞,无地自容。
惊羞之后,小蛮率先恢复了刁蛮性子,面红耳赤地啐他一口道:“太荒唐了,亏你想的出来。”
庆忌笑道:“不但想的出来,为夫还做得出来呢。闺房之乐,一修三好,碍着别人什么事了,有什么怕羞的,谁敢非议,寡人就阉了他,让他以后看得到,吃不着。”
“大王真地……醉了,今夜便宿在若惜姐姐房中好了,妾身先行告退。”摇光羞红着脸向小蛮使个眼色,站起来便要逃出殿去。
若惜大窘,连忙起身道:“两位妹妹,大王酒醉需要休息,若惜和你们一同退下。”
庆忌长身而起,一把揽住欲逃出殿去的若惜纤腰,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迈步走向床闱,掀开帷幄,将她放在床上,向摇光、小蛮漫声说道:“为夫的话也敢不听?今夜寡人要与你们一同洞房,哪个不听话地,寡人三个月也不进你的寝宫。”
“嘁!”叔孙摇光、季孙小蛮一同嗤之以鼻。“稀罕!”摇光不屑地抬起鼻尖。
“你敢!”小蛮叉起柳腰,瞪圆了杏眼。
然后,两个姑娘红着脸,开始一步一步向榻边蹭,看着庆忌坐在那儿笑得像只老狐狸似的,恨得她们牙根痒痒,可……谁叫他是她们的男人……
沐浴,漱口,宽衣,去发饰。三个女子羞答答的回到床前时,早已洗漱完毕的庆忌**着肌肉贲起、健壮宽阔的胸膛,只穿一条犊鼻裤,正躺在榻上笑吟吟地看着她们。
若惜还差几个月便至双十,在庆忌看来正是女性最好的年岁,在当时的人看来却已蹉跎了四五年地青春岁月。已经算是个老姑娘了。
她身穿一袭浅绯色浅饰竹梅图案的软袍,一头秀发散开云鬓,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。刚刚沐浴地俏脸铅华尽去,只露出一张天然妩媚的脸蛋,肌肤奶白如玉,愈发显得冰清玉洁,浑身散发着楚楚动人的韵致。
摇光刚刚十八岁,身材却比年长她两岁的若惜还要健美,藕叶荷花的丝袍。腰间浅系一条合欢丝带,虽是一身清汤挂水的打扮,但她举手投足间。丰韵修长地大腿、高耸饱满地酥胸,在丝袍下都若隐若现,那健美动人的**曲线透出一股性感气息,不由得叫人遐想翩翩。
年方十六的季孙小蛮,穿着一身纯白色的短袍,下边露出一双曲线优美的小腿,头发束成爽利的马尾,额前还系了一条带花边的白色丝带,依稀有些像是可爱的女仆装。
她欲进又退地站在那儿。神情既想装得凶悍一些,又带着些俏丽调皮地神韵,吹弹得破蛋清般幼滑皎洁地脸蛋上隐隐流动着一抹晕红,真叫人难以想象这水晶果冻一般甜美地妙人儿若是与人间**挂起钩来时该是怎样一副怎样风光。
“来,三位爱妻,让夫君抱抱。”
庆忌看出她们地紧张,故意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张开双臂,扮出一副色眯眯地样子。人生得意至此,真是夫复何求。庆忌的一双眉毛似乎都飞了起来。这三个女孩儿是他的夫人,她们同小雅、小竹六女对他的侍奉不同,他希望今夜不止自己能至**境界,也能让她们体味到**的甜美,这对初逢人事的姑娘来说可不简单,所以庆忌虽说故作轻松,心底也有些紧张,
看见他那副得志意满的德性,三位姑娘羞啐了一口。站在榻前互相看看。窘迫地低下头,心底既羞又怕。既有些期待,又想逃避,谁也不肯再上前一步。
庆忌突地伸手握住任若惜光滑的足踝,任若惜娇呼一声,便被庆忌扯倒在床上,然后稳稳地压在他地身上。庆忌一伸手揽住她的娇躯,翻身将她覆压身下,便吻上了她的红唇。
“唔……”任若惜刚想惊呼抗议,便被庆忌吮住了舌尖,她的娇躯顿时酥软下来,那双圆睁的杏眼便也带上了几分朦胧,半推半就地闭上,但她双手却仍抗拒地推搡着庆忌在她胸前乳上活动的大手,一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姐妹看着,脸蛋便似着了火一般发烫。
摇光和小蛮两个平素刁蛮之极的丫头,心惊胆战地站在榻边,看着被庆忌压在身下惨遭蹂躏的任若惜,战战兢兢地把情场雏儿的模样表露无异。
“惜儿,男欢女爱,本是人生至乐之事。你我四人已是心体合一地夫妻,一生一世都在一起,有什么好忸怩的呢?来,大方一些,你我已经有过合体之缘,让你的两个妹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水乳交融,阴阳调和……”
“什么?若惜已经和他……”,摇光和小蛮听在耳中,双眼顿时瞪起,对若惜的“同情”一扫而空,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开始在心头酝酿。
若惜被庆忌这样一说,好似一下子被揭去了最后一层保护,她羞不可抑地呻吟一声,双手掩起了面孔,指缝间露出的都是绯红色的肌肤。
一袭软袍被轻轻褪去,头上玉簪被轻轻拔下放在榻边,若惜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,雪白饱满的椒乳上高高翘凸起两粒嫣红的小樱桃,庆忌毫不客气地在她娇润地红唇上肆虐,大手不时在她挺耸地酥乳和浑圆的翘臀上揉捏。
若惜娇喘吁吁,呻吟难禁,全身光滑润泽、白皙娇嫩地肌肤隐隐泛起媚艳妖冶的玫瑰红色,庆忌的爱抚勾起了她那次蚀骨**的难忘回忆,明知摇光和小蛮就在身侧,她还想表现得矜持一下,可偏偏在庆忌的魔手下难以自持,她只能埋首在庆忌怀里,把那娇美动人的身躯像白花花地蛇一般轻轻摆动。任他大快朵颐,恣意品尝。
摇光站在榻边,惶恐而羞涩地看着满床春色,渐渐的,她心旌摇动,只觉花底濡湿酥痒。终于双腿一软,气喘吁吁地在榻边坐了下来,眼前的若惜浓发如泼墨,红唇湿濡油亮,双眸迷离如水,那副娇娇怯怯的样儿已是看得人难受,她那喉间发出的呻吟声更是叫人心乱如麻。
忽然,若惜的手胡乱一抓,抓住了摇光地素手。立即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树干,便紧紧握住再也不肯松开,从若惜体内传出一种战栗酥麻的感觉。藉由手臂传到摇光的心底,令得摇光绞紧了双腿,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战栗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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